道:“您说的不错,四人中本来以怒长老为尊,但是由于他不利于行,大多数情况还是恕长老说话。”
看来我猜得不错,这还真是个邪教组织,虽说打的旗号也算是冠冕堂皇,但是办的事可真不是人事。我想了想又问道:“暗杀常诚栽赃于我也是他们四个的主意?”
“我们皆是长老臂肘。”老邢答道。
“还有个问题,我再问一遍,你们说等待机会,要等待的是什么机会?”
“这个我真不知道,我只是负责联络城外疫人,有时候联络传递的内容我都不知道,更别说这种大事。”
他说的有些道理,这种大事的确不是他能知道的,我低头思索着还能从他这里打听些什么东西,却没有感觉到脸上一大块黑色的死皮悄然脱落,露出下面如常的皮肤。
“你果然是……”老邢看到了,兴奋地叫起来,声音却嘎然而止,我一抬头正看到他的脑袋很不正常地歪向一边,竟然像是滚了下去。
门外传来尸首倒地的声音,片刻之后,门开了。一个穿着火红长袍的人走了进来。
这个人个子极高,面目掩在兜帽之下看不分明,袍子下面空荡荡的,瘦的有些夸张。这时他站在门口,手中一把精致的剃刀鲜血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