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登柴猝不及防,琢磨清楚白堕在问什么之后,突然乐了,他调侃起来:“坊间皆传,林三爷不太满意同温家的婚事,怎么眼下我看着,倒不像那回事儿啊。”
“我问是不是你弄的?”白堕冷眸又重复了次。
索登柴下了些力气,慢慢将白堕的手移开,“我们还当真是没那个本事,”他脸上依然带着笑,“头几日来的时候,温大小姐手上可是挂着夹板的,说来惭愧,我那几个弟弟上前挑衅,是被打得满身乌青。您这盆脏水啊,我们可接不住。”
白堕知道自己冤枉了人,也没什么表示,只要有些奇怪温纾到底是因为什么受的伤,转眸瞧出对方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,干脆按下不提,引着索登柴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,“都是有头脸的门户,怎么还因为彩礼的事呛起来了呢?”他像没事儿人一样地问。
“您说的在理。”索登柴终于不乐了,“我们家啊,确实不在乎钱,甭管您温家拿多些钱来提亲下聘,小妹带来的嫁妆,一准儿比您那要分毫不差,但三爷您说,我妹妹那是一腔春水照明月啊,温四爷那头……他流水无情啊……”
贫什么呢跟这。
白堕不耐烦起来,“就说您到底想要什么?”
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