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堕半靠到石阶的扶手上,“你四哥真是厉害,”他像自言自语似的,“今天的事闹得这么大,以你母亲和温惕的做法,不知道要寒了多少伙计的心,可他呢,借着提拔我的机会,云淡风轻地就把事情了了。”
温纾笑了,眼神明透地落在白堕身上,“你想多了,四哥是真心要提拔你的。”
白堕:“那他一箭双雕,更如意了。”
“唉……”温纾撑住扶手,向上扬起纤长的脖子,望着天叹气:“你们俩之间的误会,到底什么时候能说清啊……”
“没有误会。”白堕起身,顺着石阶往下走,“你四哥希望我成为一个在泰永德说话有分量,但却与他无关的人,对吧?只有这样,到他需要我的时候,我才顺理成章的帮他,而不被人怀疑,对吧?”
温纾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样,迟疑着,并没有跟上来。
白堕停下脚,背对着她说:“如果泰永德的生意真的不如从前了,那一定是因为,自从温老爷离世后,你们没有一个人把心思放在酿酒上。”
说完,他像是想把这些乱糟糟的事情扔到身后一样,大步向前地出了酒坊。
自从答应来泰永德,白堕还是第一次出来,从前顶多是在酒坊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