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脑又清楚,比分已领先许多,初夏只恨自己刚刚忘了问如果她输了会有什么惩罚,可想想自己也没有可输的,怕什么!
黄恩泽瞄了一眼在自己下手愣神的初夏,狠狠地一杆打向袋,红球似箭一般射出却在袋口旋转了几下,终究没能进去。
他却并不在意,反而淡然一笑,一手执杆,一手绅士地对初夏一扬,“请。”
初夏起身上场,先是吊了一个远台,这个球并不顺手,不知是不是否极泰来,她今天的运气格外好,竟被她打入了,随后她左左右右,比分竟来了个惊天***。
黄恩泽在她最后一球落袋后,礼貌地击掌,“好球!”
她第一次清台,不明就里笑着问:“黄总刚刚只需薄一下,安全打入底袋便可胜我,为什么会冒险选择打袋?这不是摆明给我机会吗?”
“如果一切都仅仅求稳妥,那不是很没有挑战性吗?人生不过几十年,太过庸便少了刺激,无趣的很。再说,我给了机会,也要你会把握不是吗?初小姐,或者······我该称你欧太太?”
初夏一愣,却极快稳住神,眼眸弯弯地说:“原来黄总知道我是谁。”
黄恩泽朗声大笑,“知己知彼,如果连对方真正的身份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