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看来初小姐也是个高手了?”黄恩泽从助手手结果球杆,侧身对初夏说。
初夏见他打球姿势优雅,速度不疾不徐,进退得当,以球风便可看出此人行事风格,连忙笑着摇手,“我哪里算高手,勉强会打而已。黄总,我今天冒昧打扰,是想问问您对江南公路建设有什么前瞻看法?”
“今天只谈娱乐,不谈公事。”黄恩泽朝她摆手一笑。
初夏心里着急,却不敢露出,只得耐着性子看他与对手过招,自己在旁边不时说:“这个球打得妙,若是我可能会打黑球,还是黄总有远见,把后面的步骤都计划好了,我就目光短浅了。”
黄恩泽笑而不语,就这么看了三四局,他才眯着眼睛对初夏说:“小姑娘,很有耐性,好性格,来来,你我赛上一局,如果你赢了,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,怎么样?”
初夏咬着嘴唇有些犹豫,却听对方笑着问:“不敢?”
“敢!”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。
誓里全部是汗,她已经很久不摸球杆了,打斯诺克还是和欧瑾瑜学的,她一向颠三倒四,总被欧瑾瑜骂,没想到今天倒成了一个与他竞争的筹码,不知道该不该谢谢欧瑾瑜当初逼迫她学习。
黄恩泽技术很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