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了陶婶出去。丁页子只觑了一眼,倒是没有多问。
“陶伯,这边的情况你最是了解,我初初接手这件事情,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,你给我讲讲吧。”丁页子淡笑着说道,一派和气的样子。
陶伯拱了拱手,见着主家对他说话这般的好声好气,心里自然也是开心,“老奴不敢,不知道少夫人晓不晓得一个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
陶伯道:“郝府的租地契约其实与旁家是不一样的,契约上写明,若是一亩地产粮三担以下,那每亩地需交一担的租子,若是产粮三担以上,除了要交一担半的租子以外,来年的租子还要涨!这往年的产量都是三担左右,大少爷也没计较过,只是今年实是大丰收,若是不涨租子的话,府里实在是亏得很。”
丁页子了解的点点头,从郝府的角度来讲,自己的田地大丰收了,那么郝府自然也要赚一些,但是就因为旁人家的契约不是这么写的,所以那些农户很有可能会不答应这个条件。
郝府当然可以强硬的说谁不按规矩交租子,以后就别想种郝府的地。但这样一来,郝府的声名也算是毁了。虽说商人都是唯利是图,但名声好的商人自然可以赚到更多的钱。
丁页子很快想到一点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