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郑医生笑:“不用,他就有生气了吗?”
阿衡点头,郑重道:“是呀,不用药,我喂他吃饭,他会乖乖地吃一整碗。而且,我和他说话,他会和我交谈。”
郑医生摇头:“说的又是孩子话,最近我检查言希,他的失语症已经很严重,怎么可能和你交谈。况且,你也说了,是你喂他吃,而不是他自己吃。他自己的话,恐怕已经不知道怎么吃饭了。现在,他连惯性的记忆都在慢慢消退,知道吗?”
阿衡轻轻拍了趴在她腿上熟睡的少年,笑了笑:“像小猪崽子一样,睡吧睡吧,睡到天荒地老,不醒的话,就把你扔给卖小孩的。”
那一日太阳甚好,搬了小板凳,她把他放在门外榕树下。
阳光暖暖的,树影遮住了许多光线。他伸出手,放到树影外,触碰到阳光,热了,再缩回,专注了精神,像极有趣的游戏,乐此不疲。
阿衡微笑,转身回房准备午饭。她悄悄地,没让他发现自己的离开。
她揉着面,手中指缝满满的都是面粉,忽然听到门外有炮响。近些日子,院子里的孩子不知从谁开始放陈炮玩,吓吓大人,调皮极了。她吓了一跳,想起言希,未抹手就走了出去。
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