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昙婆婆虽是询问,可妺喜怎能拒绝呢?于是将随身竹箫持了起来。
说起来此箫还是云昙婆婆所赐,但这并非她带在身边的原因,只是心底隐约有个念头时常缠旋不休,说不定何时得遇良人,得以再三弄之。
箫声毕竟呜呜然,于隆隆水声下似乎并不见长,然妺喜终究修炼入了门径,此时内息转换,箫声竟与水声相抗,并不落于下风。
云昙婆婆颔首微笑,虽说妺喜这个关门弟子收的算是她别有用心,但其资质的确不错,她所传授的功法对一个初学者来说绝对算得上晦涩难懂,偏偏妺喜能够举一反三,勤学不惰,进境甚快,长此以往,江湖中必有其一方姓名。
再联想到若是按照道济与三戒两位塔主的计划,她们云昙宗便能与传说中的那个人物扯上一丝半缕的姻亲关系,哪怕落不到实处,以后江湖中略微有个传言就足够让她们云昙宗兴盛上数百年。
这是实打实的好处,不枉费她云昙婆婆厚着脸皮在道济出手之前将之截了下来,硬是收妺喜为弟子,连云昙宗宗主见了也得喊一声小师叔。
妺喜的音律自是十分娴熟,更已经风格独具,俨然自成一派,此时吹奏的虽然不是什么名曲,但缠绵不绝,坚韧有余,怪不得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