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歌达旦是花客们最喜之事,每每从藕臂香鬓间揉着老腰起榻都是不舍又不敢,其中滋味不是同道中人怕是很难体会。
月媃姑娘并不是如一楼的那些花儿姐们般的地位,她的名声与才气带给了醉仙舫足够的名声与财气,也换来了自己的相对自由之身。
所以虽然陪着一众宾客吟诗作对,饮酒作乐,以消除日间观看打斗时的惊心动魄,却是实打实的光风霁月,没有半点龌龊,这,对一个弱质女流来说实在是难能可贵了。
后半夜众人乏累困极,将窗纱放下后相继伏案而眠。
终于天色放亮,饮酒最少的月媃唤了几声,发觉没人应声,才想起那个与美女榜顺位第三同名同姓的脏丫头掉下了船舫,也不知道回来了没。
抿了抿有些干涸的薄唇,不置一言,月媃姑娘素手揉着太阳穴往阁楼尽头的隐蔽船舱晃去,那是她在醉仙舫上的小小闺房。
或许是由于昨日那些个高手的战斗影响,醉仙舫比往常离岸远了一些,同样的,靠岸的时间就长了些,却也终于在凌晨时分将锚绳拴在了岸边的一块巨石上,卸下长板,供宾客下船回城休憩,顺便醉仙舫也得收拾整顿一番,比如买办果蔬,采集清水之类。
谢坚一步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