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刚蒙蒙亮,外边又开始下起了雪沙子,狂风砸在玻璃上,嗒嗒作响。
一家三口围坐在白铁炉旁,喝着早晨四点张妈起来熬的米粥。
张明戴着老旧的军大帽,一身绿色的大衣,还是八七年退伍带回来的,一直穿到现在。
端着热腾腾的米粥喝了一口,张明才看向张小天:“小天,下星期就要开学了。确定好了实习的地方么?”
平日里未曾问起的张明,突然问道。
张小天摇了摇头。
父亲的病,已经打乱了所有的步伐。
“考研吧,有个好出路。”
张明突然说道。
“为什么?”
前两天,张明可不是这么说的,张小天抬起头,看向张明。
“你还年轻,以后的路还很长,我不能束缚你的成长,得亏有这次病,我才有机会走出去看看,原来,坐井观天是这么的可怕。固步自封,我怕老祖宗留下来的一点东西,彻底没了。”
几天的岭南行,让张明对西医的认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人们在为了一个又一个的医学难题。组织各种各样的专业人才集中攻关。
全世界最先进的诊疗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