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张小天又把杯子给端起来。
赵逢礼连忙用手盖住杯子,摆了摆手率先认怂。
“不行了不行了,今天就到这!先吃饭,先吃饭!”
“行,都听您的。”张小天也跟着放下酒杯,然后几人又开始谈笑风生起来。
“小天医生有个事儿,我得麻烦你们。”
赵逢礼停下筷子,然后朝着张小天,认真的说道。
“有什么麻不麻烦的,赵叔您尽管说。”张小天此刻酒精上头,面上一片赤红。
“你知道我们做医生的。别看人前地位怎么怎么怎样,可我们的难处。不是做这一行的,可真是难以体会。”
赵逢礼摇着头,借着酒劲说道。
张小天看着他,一脸认真,洗耳恭听状。
“你知道,就算是再厉害的大夫,有时候也会遇到一些相当棘手的病例。说来惭愧,我医术虽然算不上厉害,可确实最近有一个病例让我无从下手啊!”
讲到这,赵逢礼忍不住又独自闷了一口酒。
然后才把他的来意给说了出来。
湖雅医院前天,新进送来了一个患者。77岁,年轻时上过战场。心脏受弹片刮伤过,侥幸捡回来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