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扎好绷带,又嘱咐过几句之后,军医对着橘金泽行了个礼,退了出去。橘金泽坐在床上,一言不发,只是用绒布轻轻擦拭着赤童子,目光则落在贺茂赤人身上,不肯移开分毫。
贺茂赤人用袖口轻轻抿下了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橘大人,这件事,是完全与我无关的。请您相信我,我绝对没有参与其中。”
橘金泽左手的指尖弹出了尖利的骨头来,在刀上划过,发出了尖利刺耳的声音。先前和虎子对阵之时因为法器受损,他分明是抽出了自己左臂的尺骨的,现在竟然已经活动自如了。
他用这尖利的爪轻敲着刀身,说:“那也就是说,你知情?”
“不是您想的那样,橘大人,请您听我解释。”贺茂赤人慌忙道,“我一直是知道智文在策划什么,但是并没有干涉,因为我觉得,他不过是像您一样,在收集中国的妖怪做式神而已。毕竟在没有到东北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做的。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做这种事情,修炼这样的邪法。橘大人,请您相信我是清白的,我并没有参与其中。”
“仔细看的话,这种石符确实是有阴阳术的痕迹,却有很多的变化,在阵法一道上有这样的研究,也只可能是智文了,你是做不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