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橘金泽面无表情,“你去把智文叫过来,我要亲自问他。”
贺茂赤人微微躬身,回道:“橘大人……其实,智文已经有三天,不在指挥所了。”
橘金泽点了点头,忽而轻叹了一口气,说:“说起来,我自幼长在勋花寮,因为一些你们都知道的原因,和家人十分疏远,非要说的话,这个阴阳寮就是我的家。这般说来,师父就算是我的父亲了。只不过,父亲大人他实在是太过严厉,反而是从我小时候就一直在照顾着我的你,与我更亲近一些。虽然你的辈分比我低,但在我心里,一直是拿你当做兄长来看待的。”
“请您不要这么说。”贺茂赤人又行了一礼,“服侍您是我应尽的本分,并不值得您特殊高看。”
“不必自谦,我说的确实是心里话。”橘金泽摇了摇头,“我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,到中国来做随军的神道教神主,实际上就是发配流放的意思了,只因为有些人不想见到我而已。我能亲近的也只有你了。所以,是十分愿意相信你的,请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“橘大人……”贺茂赤人竟是有些哽咽了,“能听见橘大人您这样的话,我贺茂赤人,此生无憾了。请您放心,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信任。”
“嗯,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