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床边,安德烈则是拧亮了桌上的那盏洋气死风灯。屋里头一时间是亮如白昼!
虎子吓得身子往后缩了一缩,尽量让房梁把自己的身子完全遮挡住。
这时候他才注意到,小九的房里多了很多洋玩意儿。不单是原本的蜡烛油灯换成了洋气死风灯,妆台上也多了一座小座钟,床上挂的幔子也像是西洋的布料。还有很多,虎子叫不上名字来,又不知功用的物件。
“我的美人儿,”安德烈坐到了小九的身边,在他的脸上轻轻抚摸着,“你简直就是那颗禁果,你的声音就是那条蛇,引诱着我把你吃下去。”
小九仍是木然德望着前方——空无一物的地方。没有得到回应的安德烈,已经是迫不及待,他伸手解开了小九衣上的扣子,把他推倒在了床上……
听人说起是一回事儿,亲眼所见是另一回事儿。虎子上一次看到这般的景象,是在山里偷看到了十七奶奶幻化的人形与那倒霉的猎户。虽说是一人一妖,但好歹是一男一女,虎子也是多少知道的。
然而眼前所见,在昨日之前,对虎子来说,确实是闻所未闻之事。他不忍再看,他望见小九脸上痛苦的表情,听到了从小九喉咙里传出压抑的痛呼的时候。他就把脑袋埋在了房梁后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