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水米未打牙,已经是有些挺不住了的样子。眼前看些什么东西已经是模糊了,口中干渴难耐,腹中饥饿万分。只觉得两条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尤其是膝盖,浑像是两个秤砣,提不起来,也放不下去。再想要站,怕是也站不起来了。
“师父,您看看。”虎子把画好的符递了过去。彭先生端详了一会儿,点点头:“不错,长进很大。你现在各种符篆已经是快要成了,灵气在符篆里运转的道理你若真是拿捏得当准了,日后便是能自己改良一些符篆出来,便是算的在这一门功课上彻底出师了。今日课业便是就这么多,回去睡吧……对了,这时节纷乱,明日夜里你也不要下山取骨了,便是安生一段时间吧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虎子又是轻声叫了一嗓子。
“怎么?还有事?”彭先生问。
“那狗子还在前殿跪着呢……”虎子心下有些焦急,“您哪怕是不收狗子做徒弟,您也过去看看,这么跪下去是要出事的!”
“那是他自己的事情。”彭先生说,“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,他想要说得出做得到,他想我收他为徒,其实跟我都是没有关系的。如果真的跪到撑不住了,他自己便会倒在那里,无需你去过问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虎子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