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填房,但你仍是我纳兰博维的正室,是我纳兰家未来的女主人。我不管你在外求学学来了什么放荡的风气,但是既然你回了大清国,希望你能安守本分,莫要给我纳兰家丢人!小姐你夜宿他处,丢的不是你的贞洁,而是我纳兰家的名声。”
“纳兰博维,我几时答应过嫁给你?”安姒恩一立眉毛,“清者自清,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,轮不到你来与我指手画脚!这婚事是我还没下生的时候,我爷爷许下的,你想要个媳妇,去九泉之下找我爷爷讨要吧!”
“你……”纳兰博维涨红了脸,脸上那道疤看着都愈加扭曲了,“知府大人……您是我世叔,小子晚生后辈不好说重话,但也请您多家管教大小姐为好!”
“姒恩,那是你未来的相公,你怎么可以如此与他说话?”安知府此时老脸上也是挂不住,呵斥了一句,“自古以来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结连理,睦两姓之好,不是妇道人家能做主的。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!”
安姒恩敢向纳兰博维说那样一番话,确实不能像自家的爹爹下口,只好是拽着安知府的衣袖撒娇:“爹……”
“哎!好了、好了、好了……”纳兰朗出来打圆场,“先莫要吵了。安姐姐平安无事才是正经,本来应当高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