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诸位看吧!”这时候虎子忽然插话进来,“我跟你们说安大小姐平安无事,只是昨夜在这里过夜,你们却偏偏是不信?看看,这不是没事吗?”
安姒恩循声望去,见了虎子,又见了好多的兵丁,再看看纳兰博维和纳兰朗,一摸自己肩头,见贴身的衣物还在,长出了一口气:“怎么这么兴师动众,那个拿枪的,把家伙放下来,看着怪吓人的。”而后她又转向安知府:“爹爹,怎搞得这么大的阵仗?”
“安姐姐你可算是平安了!”讲话的是那个纸扇的公子哥,纳兰朗。只见他伸手按下了虎子脑后的那一杆枪,又上前了几步,对安姒恩说:“你昨日里一夜未归,可是急坏了知府大人。今天一早天还未亮,便是与我们借兵去了。信不过衙役捕快,恐是姐姐你遭了歹人的害,非要我们的兵丁带着枪来不可呢。”
安姒恩也是缓过了劲儿来,扭身下了炕,将外袍披在了身上:“我不过是昨夜来看这里的法会,又是时候晚了,见这里有个乖巧的女孩住,就留下来过夜了,爹爹你这样是太信不过我了,当初我远渡重洋求学,也未曾见你这么紧张我。”
“那不一样!”纳兰博维声音重重一顿,“安小姐,您别忘了,您是自幼许配给我的,哪怕是我已经收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