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二楼费尔神父的书房内,这间平日里神父看书会客的地方临时被我们征做了谈判厅,壁炉里柴火添得很旺,火光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,众人的表情一览无余。
“木伯,说罢,你恨我恨了这么久,甚至不惜伪装自己,你隐藏得这么深,到底是对我们家有何仇何怨?”
木伯抿了抿嘴角,抓着我的手依旧不放松,“何怨何仇?老爷怎么不问问,您自己做了什么?”
“木伯,不管老爷做了什么,我们都已经来了,咱们有话慢慢说,你先把阿昭放了。”母亲急道。
木伯看着母亲着急的样子,不由哂笑道:“还是太太心疼女儿,老爷就只想着顾全大局!不然的话,今天这里也没贺公子什么事了,顾少爷早可以抱得美人归!”
贺叔同听他这么一说,也不由笑道:“木伯,您这是挑拨谁呢?想离间我们的感情啊!”
顾少顷亦道:“木伯是觉得我们太大度,显得他自己小气了。”
“可不是,果然还是顾少爷更懂我。不外乎老奴要栽在你手里!”木伯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不敢当,要不是少顷偶然发现当初韩妈的那把盘发银簪最后到了您的手里,险些也要被您的演技骗过去,说出来,木伯还是技高一筹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