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二小姐是想说,是老奴故意杀了钱老爷然后嫁祸给老爷,是不是?”木伯低低浅笑,并于浅笑中生出一丝惋惜之意,“可是……”他话峰一转,在众人追下楼时换上了另一副表情,“老奴也想不通,老爷为何要杀人灭口呢?钱老爷他,只不过是想借此敲诈一笔钱罢了!”
信口雌黄!我看着听到我们对话的陈探长等人,心里不由一凉,是我太天真了吗?竟然以为凭借几句话就能从木伯口里套出真相,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我还能怨谁呢?的确是又傻又痴啊,
我忽然间自惭形秽,不敢抬头看对面楼梯上站立的两人以及他们身后拿着毛瑟枪的警察。
两名手下本拿着枪在楼下与木伯对峙着,此时见到自家少爷,瞬间像找到了主心骨儿,“少爷,我们……”
“不必多说了,木伯,你开条件吧!”贺叔同的声音有些疲惫。
三楼上风大,夜风从开着的窗户口吹来,虽有墙壁的阻挡,依旧吹得人透心都是寒冷的。
木伯看贺叔同注视着我不说话,不由笑道:“这样的夜,本该是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取暖谈心,或是在贺家那样的大宅子里品着红酒跳着舞会,此时我们这群人剑拔弩张的,老奴还真有些不好意思。不如这样,贺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