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那之后,从京城到南京,刘府在哪里,我就在哪里。我看着你父亲成亲,看着二老爷成亲,看着她的子女又生子女,她老了,我也渐渐老了。你祖父离世,我看着她一个人独自坐在灵堂到天明,我也跟着站在门口到天明。
那时我想:这个与你纠缠一生的人走了,可是我还没走,不管怎样,以后的路还有我陪着。
她回到南京,深居简出,一心一意含饴弄孙,不去理会外界的事。我们都老了,改朝换代的事,又哪里需要我们操心呢?
在南京的最初几年真是欢乐啊,你顽劣淘气,却总逗得她真心而笑,我虽然只能远远看着,也觉得她释怀了很多。只要她过得好,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左右这一辈子,我也是为她而活的。
可是,这样的好景也不长久,没过几年,她的身体就不好了,她消瘦的度如此之快,那样美丽的一个人,到了晚年也依旧动人的一个人,就那样渐渐在我眼前一日一日瘦下去,孩子,你是知道的吧。你是孙辈里跟着她时日最久的一个,那种苍老的度,我不说,你也知道。
果然,她还是走了。最初我以为她只是正常的死亡,人老了,有什么不正常的呢?可是,没想到……”
说到这里,我知道木伯要说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