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冬天的监狱有些潮湿,也许它本身就是一个让人想到阴暗的地方,走廊里光线很暗,风从两边铁窗的缝隙里吹来,呼啦啦给人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。
木伯坐在一堆稻草铺成的干床上,木然地望向窗外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我看到,他的周围是青色的地砖,陈旧敝黄的墙面上仿佛还有昨日厮杀时不规则的条形物,那大概是沥干的血迹与浑浊的尘土。
“22o3,有人来看你了!”典狱长将我带到了铁门边喊道。
木伯寻声回头,在看到我的那一刻,他的脸上,似乎有一丝了然的笑意,“等了这么些天,终于等来了二小姐。”木伯说着,缓缓从床边坐起,慢慢走到门边来。
“老奴在这里等了将近三个月,就是为了寻一个安静的日子等您来,你瞧,今天的湿气这样重,外面大概是下雪了吧?”
老实说,直到此时,我仍不十分相信他就是我们找了很久的内鬼和杀人凶手,他看上去,明明还是那么的慈祥与无害,怎么就是他呢?我想不明白。
“二小姐不说话,是在生老奴的气吧?其实,我自己也很生气!”木伯说着,竟然自顾自地笑起来,我看着他越笑越大声,越笑越扭曲,不由得后退一步,越不敢出声,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