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不必了吧?我、我头好晕,这软骨香劲儿太大了,我想睡会儿……”
“这是软骨香,顶多骨头有些酸软,提不起力气罢了,你头晕什么?”
徐衡宴不想有些话被外面的守卫听到,拖着凳子又往她跟前挪了挪,稍微一弯腰两人就能脸贴着脸了。
“你刚刚发那样的毒誓,是明白了我的打算了,是不是?我知道你一向很机灵。”徐衡宴压低了声音说。
谢姜舌头有点打结,“是、是吧……”
徐衡宴道:“那你就该知道我的处境,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,你还冒这么大的……你在干什么!”
徐衡宴话来没说完,便蹭地一下站了起来。
她、她居然一言不合就开始解扣子!
她想干什么她……
谢姜拽着徐衡宴的手拉他坐下来,发现他的身子僵得仿佛被冷冻过。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想说当时那么多箭对着我,我差点被射成刺猬对不对?”
“难道不是,你不能仗着自己身手还可以,你就……你这是什么?”徐衡宴盯着她外袍下的金丝软甲。
“你要不要捅我一刀试试?”谢姜得意洋洋的拍胸口。
徐衡宴明白这是什么了,她果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