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回儿,突然转过身用手捂住了他的口鼻。
徐衡宴下意识躲了一下,被她揪住了腰带没躲开。
不过很快徐衡宴就明白了她在做什么,她的手心里散发出一股很特别的清凉的气息,他闻了一会儿顿时觉得头脑更清明了些。
是软骨迷香的解药?徐衡宴用眼神询问。
谢姜点点头。
徐衡宴笑了笑。
就知道她有办法。
她不是会任凭别人摆布的人。
更不会将自己的命运交到敌人手里。
估摸着差不多了,她才收回手,捂住自己的口鼻。
迷香才刚刚燃了一小半,但徐衡宴却明显感觉到,似乎对他们不起作用了。
徐衡宴擦得很仔细,一缕一缕给她擦,等面巾都湿了,她头发也几乎干了。
谢姜打了个哈欠,“徐衡宴你太磨叽了吧,我都快睡着了,不过你这手艺不错,怪舒服的。”
徐衡宴顺便帮她把头发扎了起来。
然后将门口的长凳搬了回来,与她面对面坐下。
谢姜一看他这副准备与她长谈的架势,顿时就有些慌,第二个哈欠打到一半生生给憋了回去。
“我们来聊聊。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