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自己带的。
谢姜在廊下铺好的坐垫上滚过来滚过去。
路上一连颠簸了三天,骨头疼不是说着玩的。
徐衡宴也有些担心她身体吃不消。
毕竟大理寺监牢里那一病不轻,才刚有好转就忙得马不停蹄,先是白天去西桦山玩了一整天,晚上更过分去了春色满园浪。
然后宿醉未醒就随他出了门。
这三天更是一直在马不停蹄地赶路。
“你怎么样?还能坚持吗?”
谢姜马上翻个身趴在垫子上,仰着头眼巴巴望着他,“晚上睡得好明天就还能坚持。”
顺杆子爬什么的她最会了。
徐衡宴失笑。
这不就是在提醒他,一会儿给她讲故事吗?
“你以前在家中的时候,都是谁给你讲故事?”徐衡宴在她旁边坐下,接过广白递过来的水杯。
“他们,都不在了。”
谢姜笑容一敛,神情有些黯然,还有几分怀念。
“很抱歉,我不知道……”
徐衡宴以为她说的是已经去世的长辈。
“没什么。”
谢姜却看着他笑了笑,“他们只是不在这个世界里,他们在另外一个世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