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令人窒息的称呼,徐衡宴头皮一阵阵发紧。
果然他看到谢姜的仆从们一个个偷偷瞟他。
还相互挤眉弄眼表情各种古怪。
就连他的那些素来严整肃穆的护从也有些不淡定。
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硬着头皮听她乱喊他忍忍也就罢了。
她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……
徐衡宴折回去想堵住她的嘴!
“不许乱叫!”
徐衡宴冷着脸严肃的道。
谢姜被吓到了似的闭紧了嘴巴,有些惶然不知所措的望着他。
徐衡宴不由反省是不是自己刚才语气太重了。
“你要是觉得闷可以出来骑马,你白天一路上安安分分的,晚上的事情可以看情况再说。”
讲故事他不会,尤其哄人睡觉的故事,他更是毫无头绪,但睡前一起闲聊几句,也算不得过分。
“我就知道宴宴最好了。”
瞧见她重新露出笑颜,徐衡宴默默叹了口气。
……
今夜他们宿在冈石镇上。
寻了镇上最大的客栈才将他们一行三十多人全部装下。
何姑姑带着两个婢女,将谢姜晚上要歇息的房间床品全都扒下来,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