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。
毕竟每次需要徐衡宴的时候,他都很快从宁河赶回来,最迟第二天晚上也该到了吧?
谁知天黑之后他们竟然还是宿在驿站。
“怎么还没到?还有多远啊?还要走多久?”
谢姜苦着脸站在驿站院子里活动筋骨。
徐衡宴在院中的石桌前坐下,“按照咱们现在的速度,后天入夜前就差不多了。”
谢姜简直无法接受,“后天?还要在路上走两天?”
徐衡宴道:“差不多吧。”
谢姜抱着头要崩溃了,“怎么这么远啊!你平时回京不是很快?”
徐衡宴看她这样不由笑道:“我那是一路换马不换人,毕竟身为一县父母官,我总不好离开太久,更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路上。”
但这回她跟着一起,他总不能赶得那样急。
好在离开之前该吩咐的,他都已经吩咐了下去。
两三天的功夫还算耽搁得起。
也就是徐衡宴还有一个魏国公世子的身份,有特权才能一次次离开宁河回京,换成别的县官就没有这样的方便可行了。
“你从蓝雍万里迢迢渡海而来,难道还忍受不了,这区区从京城到宁河的距离?”
“乘船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