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锤听得嘿嘿笑。
“人少的时候他还能打翻两个,人多的时候他也只能……”
谢姜没有说下去。
大锤收敛了笑意正色道:“反正不能让人欺负姜姜。”
“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了。”谢姜精致的下巴微抬目空四海,“只有我们随便欺负别人的份。”
“欺负别人的份!”
大锤挥舞着肌肉虬结的胳膊,手里还抓着油汪汪的蹄髈。
看着她神气活现的模样,徐衡宴有些忍俊不禁。
也有些理解了她跟大锤之间的亲昵。
谢姜对徐衡宴道:“虽然后来回到了谢家,但大锤永远是我的好朋友,永远是我的亲人。”
徐衡宴点点头,“原来如此。”
没想到她年幼时竟然有过这样的经历。
徐衡宴不由想到,她生病时梦中的哭喊,还有醉酒时的呓语。
她说得如此轻描淡写,当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,定然十分复杂又残酷。
用了饭继续赶路。
下午谢姜没有再回到马车上,而是与徐衡宴一起骑马,时不时聊几句路上的见闻。
夜里宿在驿站。
谢姜本来以为第二天就该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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