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。
是它自己掉下去的哦,跟她没有关系哦。
易砚亘横了她一眼,从她腿上捡起棉布巾,重新打湿拧干叠好,抓起她的手压在额头上。
谢姜装作要撒手,易砚亘咬紧牙根,一副要吃人的模样。
谢姜不安分的把臭烘烘的自己塞进易砚亘怀中。
一直手搂住他的腰,脸在他胸膛微凉的衣料上蹭了蹭,舒服得叹了口气。
“都臭了。”易砚亘嘴上嫌弃,嘴角却翘了起来。
“你嫌弃我?”谢姜掐住他腰间的软肉,用力一拧。
易砚亘倒吸冷气,“嘶,疼,你有没有良心?”
问枫突然觉得有点撑,明明刚才还剑拔弩张的,突然被硬塞狗粮是什么鬼?他能不能放下盆出去?
臭烘烘的环境里待久了,觉得易砚亘的气息真好闻。
“你好香啊。”
“这是什么好词吗?”
“男人香也是香,怎么不是好词了?”
问枫差点把脑袋埋进洗脸盆里。
谢姑娘不是生病了?方才来的时候还奄奄一息,一点精神都没有,吸点主子的阳气就活了?
问枫好像忽然明白话本子里的妖精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