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有什么不可以的?
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不劳易世子费心。”
易砚亘沉着脸许久没吭声,不要他费心要徐衡宴费心是不是!
问枫打了盆清水过来,有些踌躇,不知道该不该送进去。
牢房里的气氛不太和谐啊。
谢姑娘也是有本事,回回都能让主子气个半死。
主子也真是争气极了,回回被气个半死,回回又都主动凑上去。
“还不拿进来死外面了是不是!”
问枫赶紧端进去。
躬身,垂头。
他就是个没有感情的脸盆架子。
易砚亘挽起衣袖,将赶紧的棉布巾子打湿了又拧干,给她擦脸、擦脖子、擦手心……
然后在石头床边坐下,脱下了她的鞋袜,给她擦脚心……
冷不防瞧见出现在视线里的鞋袜,问枫愣了愣,赶紧把脑袋垂得更低一些。
谢姜没好气的瞪他一眼。
婆婆妈妈!
她又不是三岁小儿!
易砚亘就呵呵了。
三岁小儿可比她省心。
最后将湿的布巾叠起来敷在她额头,因为谢姜是坐着的,易砚亘收回手之后布巾就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