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姜道:“当然不是。”
路老太爷点点头,“那是为了什么?”
谢姜勾唇一笑,“自然是为民除害。”
路老太爷并未将这话放在心里,不管此人在蓝雍被捧得多高,如今他一人孤身在大予京城,却不知他哪来的底气为所欲为。
“你想如何为民除害?告官吗?”
“对,告官。”
路老太爷听了这话不禁怀疑,是不是自己年纪真的太大了,所以终于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
不然第一眼看到便让他觉得危险的人物,怎么会说出如此天真又愚蠢的话来?
“我们南雄侯府可曾得罪过你?”
按说此人刚到京城不久,与他们南雄侯府没有任何交集,唯一的联系就是伍家母女,但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,没道理与他们南雄侯府交恶。
路老太爷想破头也想不明白,所以才耐着性子刨根问底。
“你们路家出了个畜生,也不对,不能这么侮辱畜生,畜生还不乐意呢,应该说你们路家,出了个披着人皮的恶鬼,叫我碰上,还让我犯恶心了,这算不算得罪?”
谢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并不在乎对方心情如何。
老管家的脸色很难看,相比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