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路老太爷就淡定多了,面不改色,“听家将们说,谢公子出手不凡,谢公子难道没杀过人?”
“杀过,还不少。”谢姜直言不讳。
路老太爷笑了,“都是杀人,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“惹到我头上死有余辜,我从不心慈手软,你们当然也不用菩萨心肠,如果你们觉得伍红云该死,觉得伍红云之前的那些女孩子都该死,你们自然也不必有什么恻隐之心,但路宝邡夺取这些女孩子的性命,是因为她们该死吗?”
手上沾没沾过人命,并不能说明什么,至少不是衡量善恶的标准,但把大活人当作猪羊吃掉,那就绝对是恶了。
虽然她是因为兄长宋则,才决定除掉路宝邡和南雄侯府,但路宝邡如此十恶不赦,谁又能说她这不是在为民除害?
路老太爷理所当然,“需要她们去死的时候,自然就是她们该死了。”
谢姜觉得这话好有道理,她的三观早就塌方了,就剩下五官还长在脸上,不过她是要除暴安良的,人设还是要立一立的。
“她们死了之后呢?”
路老太爷道:“死了就是死了,还有什么之后?”
谢姜点头,“那等路老太爷你死了,就剁碎了仍粪池吧,沤肥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