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层层叠叠的全是武功高强的侍卫,你说能混进什么人来?不可能的事,休要多想,就是一只雁。”管雍斩钉截铁的回道。
冷静闭了嘴,不想与她再争辨。
她这么说,自然有她这么说的理由。
可冷静相信自己的眼睛,她看到的明明就是个人。
管雍非要维护这个人,自然也有她维护这个人的理由。
同时,冷静心中也有一丝惧怕,这个人的武功实在是高明,庄院已经被侍卫层层保卫起来,几百士兵分成十班,轮流巡逻,中间根本没有间歇。
守卫如此严密,他尚能来去自如,岂不可怕?
可管雍她,好像一点都不怕。
管雍扶着冷静进了花厅,一干做陪客的官府内眷及乡绅村妇俱跪倒在地,施礼参见。
有展样大方的,有瑟瑟发抖的,不一而举。
冷静让她们平身,坐回自己的座位,不必拘礼,可心中却升起些悲凉。
人,生来就是不平等的,低贱和高贵好像与生俱来,而且要伴随终生。
我们努力奋斗的目的,就是有朝一日能成为人上人,得到比别人多的财富,比别人高的地位。
可这一切得到的时候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