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,边笑道:“你这面色有些凄楚,倒底是为什么?为我难过?还是觉得我卑鄙,感觉被我骗了感情?”
“少放诌屁,哪有什么凄楚,不过是紧张,接待天子这么大的事,万一出错,掉脑袋的。”管雍道。
冷静摊摊手,笑:“这个你倒不必担心,有我呢,就是拼了这条命,也不会让你出事不是。”
管雍长长的吁了口气,虽然强作出欢颜,那面上分明还是怅然。
冷静洗漱完毕,换好了衣裳,管雍方才严肃了面容,躬腰牵她走出房门,朝前面摆宴的花厅走去。
冷静冉冉而行,忽然身上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她疾回头,刚才她呆过的正房顶上一抹黑影一闪而过,消失了踪迹。
冷静转头瞧向管雍。
管雍装出不知情的模样,继续朝前走去。
“管雍,我们认识很久了,不要在我面前装蒜,刚才那黑影,你肯定看见了。”冷静低声道。
“娘娘,天上飞过一只雁而已,何需大惊小怪。”管雍回道。
“我还没糊涂到人畜不分,也没老到看不清东西,你少拿话来蒙我。”冷静继续质问。
“娘娘想是舟车劳顿,累的眼花了,皇上在此,方圆十里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