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东周国的誉王殿下,从小便是宫里最荣宠的那一个,何时受过如此不敬的羞辱,采言首先就不能忍,一把揪住说话人的衣襟:“瞎了狗眼的东西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?”
“怎么,自己不识货还要耍横?”那客人面色虽有些惊吓,但嘴上还是强撑着,“我管你是谁,醉香楼可是听书喝酒的地方,没长眼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!”
采言脸色气的发青,赵勋原本就想探探这方人情,没想到随便遇上一个就是个嘴硬的,便也没拦着,任采言将人丢出了酒馆。
酒馆外一阵惊呼声,伴着勒马的声音,却没有人体落地的声音。
赵勋挑了挑眉,驾车之人身后不凡,想来冲撞的不是普通人,却也安生的坐着,等着采言处理完回话。
酒馆里看热闹的人倒是追出去了几个,不过片刻便有人回来,小声私语,须臾,酒馆里便沸腾了起来,连里面讲书的先生都停了下来。
人们让开一条道,一身白衣年轻书生模样的白荔先生直直的走到了赵勋面前,板着脸问:“是你的人在此生事?”
“下人一点口角之交,算不上生事。”赵勋笑道。
白荔一张清秀的脸却越加冷沉:“醉香楼自有醉香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