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奔死,儿奔生,这只是柴彧出生时最简白的写照,其中多少血雨腥风他从未曾听人说起,也从未过问,他不甚在意,因为他从来都知道,母亲从未希望他出生过。
所以听了郭万仪的话也没表现的有多激动,神色微恙几不可察,语气仍然淡漠,甚至更为疏离,“本王不是来给你们答案的,郭将军你信与不信与本王无甚关系,本王此次来不是认亲,你将秦国的使臣给本王,本王宫门都不会进。”
“你不认老夫,还口口声声叫老夫将军?”郭万仪气的叉腰。
“怎么,想让本王尊称你一句皇帝陛下?”柴彧淡漠以对,“奈何本王姓了柴,无法让你如愿。”
“哼!”郭万仪冷嗤,“老夫看你能嘴硬到何时!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,双方两相厌弃再不言语,一路沉默的进了正宫门,郭万仪捧着自己的断剑一脸神伤的回了长信宫,郭子阳则亲自将柴彧安置在了自己的东宫。
“粮食你们已经拿走了,秦国的人本王何时能带走?”柴彧看起来并不想歇息等待。
“你既然连父亲的私库都查清楚,如何能不知秦国的使臣已经不在西凌宫里了。”郭子阳叹道,唤人在屋里上了茶,自己亲自斟茶递到柴彧面前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