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陈文远来得很快,他一进门便瞧见懿妃脸色有些苍白的坐在圆桌旁,而陛下则坐在她身侧,脸上带着一丝浅笑,可细看之下他才发觉那笑意不及眼底。
虽然桓谙其来的路上什么都没告诉他,可当他走进殿门时,大抵猜出了和什么有关。
“微臣参见陛下、懿妃娘娘。”陈文远忙低头拱手行礼。
荣秉烨淡淡开口道:“爱卿平身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陈文远站直了身体,只听荣秉烨一脸柔情的看着懿妃,唇角勾起一丝弧度,“朕记得前些日子,爱卿曾和朕说过,懿妃调理身子的汤药已经断了,可有此事?”
陈文远低着头道:“启禀陛下,是有此事,懿妃娘娘身子已经大好,微臣便主张断了她的汤药,此事在太医院皆有备案。”
听到这里,苏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她脸色恍如素绢一般惨白,浑身的血液像是从脚底倒流了一般,慧极必伤,这便是她。
荣秉烨微微颔首,似笑非笑道:“那爱卿看看这碗汤药是何药?”
“不必了。”只听苏代低垂着双眸,声音冷然的传来,遥远的恍若来自天际。
“为何不必?”荣秉烨的一双剑眉轻挑,眸底氤氲着淡淡的冷意,“朕想确切的知道这碗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