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自打那日后,荣秉烨来栖鸾殿愈发的勤了。因着在玉华台不必上早朝,故而每日清早,他都在栖鸾殿待到快至午时。文津殿有了新的折子,他才会起驾去文津殿。
苏代只觉他是在疑心什么,所以这几日侍寝完的汤药都断了,可她心里却慌得不行,她怕就是在这几日有了身孕。
幸而不久后,她小日子便来了,这才让她心定了不少。她小日子来的这几日,不便侍寝,荣秉烨遂也不曾来过栖鸾殿了。
就这样,日子又过了半个月。
“听闻灵顺仪前两日被陛下训斥了。”折颜坐在圆凳上,纳着手中的鞋底,淡淡道。
“左不过是恃孕邀宠罢了。”苏代双眸未抬,静静翻着手中的游记,神色淡漠,“灵顺仪是凝妃手下的人,这等事凝妃若是不教,贤贵妃就更不能教她了。”
有了身孕自然娇贵些,可得分清楚时候,若是隔三差五便以此为借口请陛下过去,任陛下再怎么期待这个孩子,迟早也会心生厌烦,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,真不知凝妃究竟看上她哪点,难道仅仅因为她跳舞极美?
“娘娘,避子汤可还要恢复?”折颜抬眸问道。
苏代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卷,眸色微微一动,思忖了这些日子,似是她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