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手上沾满鲜血的人,又哪来的什么人性?”他不自觉笑了,抬手轻抚她的脸颊,“秋禅,你跟随了我这么多年,我有没有人性,你应该比谁都清楚……”
“我不清楚,也不想清楚。”她冷眼在屑道:“早知今日,我情愿当初在街头饿死被人打死,也不会跟你回来。”
“怎么,后悔了?”他低着一双复杂难辨的眸子看着她,抓着她手的力道越发的重了,“你就这么恨我,恨我算计了你的新主人?”
“司徒镜,你放开我!”她不停的挣扎着,可那只钳制住她的手不仅没有放开,反而越来越紧,仿佛再一用力,就能把她的手腕折断。
“第一次见你这么大胆,敢直接叫我的名字……以前那个只会对我唯命是从的人哪去了?”他见她变得如此愤怒,纵然在心底十分厌恶她为了别人奋不顾身的样子,却又让他更加想把她变成以前那副只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样子。
她是他的人,到死都是,她怎么可以为了其他人奋不顾身?
顾秋禅还在挣扎,趁他神思恍惚之际,抬腿便向他腰身踢去,司徒镜侧身躲避,手中压制的劲道似有了松动,她被迫压于身后的左手得了自由,右手上的剑一松,长剑便落于左手之上,回转剑锋便向他挥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