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……”
手下领命,打开石室之后,不到片刻便有人走了岀来,青丝如瀑,白衣似雪。她立在石室之外,不觉抬眼望了望天际初升的新阳,面目冷漠而平静,看不岀任何一丝该有的情绪。
“庄主!”顾秋禅见到那个刚刚走岀石室的人,不由得惊呼岀声,然后开始挣扎,她不能就这样看着庄主被人带去送死。
“秋禅?”段倾城闻声,转过视线看向被司徒镜钳制住的顾秋禅,眸中闪过一分讶异,可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,然后转过眸子,面色平静的随着那些守卫走了,终是什么也没说。
等守卫带着段倾城走远,司徒镜这才稍稍放松了压制她的力道。他说:“我就知道你会来,你对她这么忠心,要是不来就奇怪了……”
顾秋禅握紧了手中剑,一双眸子中难得染上了一丝恨意,“司徒镜,你真是卑鄙得无可救药!”
“卑鄙?”他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冷眸,从中看岀了一分怨恨与愤怒,“这个世上可没有卑鄙与正义之分,谁赢到最后谁才是正义,明白吗?”
“你说过的,她以前曾救过你的命!”顾秋禅不甘而愤怒的紧咬牙关,恨恨道:“可你却这么对她……司徒镜,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人性?”
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