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有着坚定信念与毅力的男人,他可以追着燕子八年,从其他城市到现在的城市,从一个工作换另一工作,哪怕从头来过。而今他竟有些怕了,怕这该死的肺癌,怕失去会从而真的离他而去的燕子。他迷茫了,第一次深感无力,不知该如何去解决这个困局,更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。
“雨——秋——”燕子好似*一般哼出了一个声音。
这个声音像黑夜里的一只蜡烛,虽然微弱却温暖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心。他收回眼睛发散的光茫,再次弯腰俯身,把嘴凑上了燕子的耳朵,“燕子,你叫我吗?我在。”
燕子的眉头皱起了一个疙瘩,又发出了痛苦的*声。
“燕子——”曾雨秋坐在了床边的一张椅子上,这椅子也是白色的,他抓起燕子已经瘦得皮包骨的手放在自己的脸旁,瞬间,心被彻底撕碎,两行被压抑很久的泪水决堤,“燕子,我该怎么办?.......”
“不,小兰,不告诉小兰......”燕子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几个字,她的喉咙已经被一轮又一轮的化疗彻底烤焦了,每说一个字都像要把烧焦的肉再次碾碎一般。
“你——你不想见小兰吗?你昨晚梦里有叫她的名字。”曾雨秋别过头用整个手掌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