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顾衡从冷老先生的住处回来,在桌前坐下,想着老军医说自己的手指恢复得不错,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应能完全康复,心下欣喜。
他虽面上不显,其实心里很是沮丧,这伤了手,以后还怎么写字?还怎么出将入相,成就一番事业?但他也知,此番死里逃生,已是不易,傅将军与廖爷他们当了多大的风险。是以,他人前一直强装不介意,实则心里比任何人都焦躁。现下,冷大夫告诉他这手能恢复,无异于天籁之音。
他自己坐着高兴了一会,伸手拉开抽屉,找出笔来。想试着写两个字。却一楞,压在下面的笔袋子不见了。他又翻了一遍,那个绣着蝗虫的笔袋子真的不见了。
他搔了搔头,纳闷:”不能呀,他明明记得就放在这个抽屉里的。”他想了想,看了看门口巡逻的兵士,想问一问,又羞于张口,一个笔袋子而已,巴巴地跑去问人家,好像张不了口。
又找了一回,心道:“难道自己记错了?揣在身上,路上丢了?”一时,又起身出去,碰到那个叫顺子的士兵,还是张口问了一句:方才可有人找我?“顺子眨巴了一下眼睛,摇头.
顾衡这回确定多半是丢在路上了,懊恼地沿路找了去。
身后顺子摸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