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眼,甚至从他脸上看出几分皇帝哥哥的影子来,恍惚道:“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些不公平,就算不为了皇帝哥哥,也看在南楚流离失所的百姓份上,拿出你的力量来。”
晋远没有应声,这样鼓励的话他实在是听得太多了,为什么就没有人问问他愿不愿意,累不累呢?
“宋朝宗,你不是说永远不会骗我,会把所有事情告诉我的吗?为什么这么这么重要的事,你却瞒着我?!”凤久转头看向礼楚,目光牢牢地钉在他的脸上。
“凤久,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重要了,不是我不信任你,只是近来生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。”礼楚说着目光凝缩成一个点,叹气道,“这里有内奸,朝堂上有狼虎视眈眈,我实在是不敢告诉任何人这个秘密,现在这件事就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。”
凤久起初没听出话里的意思,想了一想总算现了不对劲,诧异道:“四个人?还有一个人是谁?”
“是子善……”礼楚说着顿了一顿,呼气道,“也是我的二叔,宋明权。”
“啊……他竟然是你的二叔……”凤久显得十分意外,目光转了一转,又听礼楚道,“既然今天打算和你坦诚,那么就一并告诉你,南宫非是子善失散二十多年的亲生儿子。”
凤久更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