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楚走到门前贴着门听了一会动静,又回头看了一眼窗户,确定无人偷听后才叹了口气道:“晋远,你自己说。”
晋远看向礼楚,略微有一点犹豫,可礼楚避开了自己的目光,他只好对凤久道:“这扳指是父王赐给我的。”
“什么?谁是你父皇?你是谁?”凤久被他这话弄得摸不着头脑,晋远趁机一下子夺走她手上的扳指,低声道,“按照辈分,我是该叫你一声姑奶奶的。”
凤久猛然摇头,不可置信地打量着他:“你……这不可能……皇帝哥哥绝没有遗腹子,我知道的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……我是父王和晋家大小姐所生,我母亲未婚先孕,终生不嫁,守在大宅院里荒度了她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。”晋远说到这里,眼眶红,似乎是在埋怨他的父王,忿忿道,“他生前从未赐予我母亲任何名分,也鲜少与我们母子二人见面,让我母亲在家族和百姓面前被指指点点,现在南楚亡了,他后继无人便想起我来了,赐予我一枚扳指,要我匡扶江山!”
听了晋远的话,凤久虽然仍带着一分质疑,但到底是同情他的,他还这么小就要承受这么大的负担和压力,整个国的希望都压在了他的心口,实在让人心疼。
也许是有了血缘关系,凤久越看他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