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丁谧来找我一同去后院的荷塘里捉鱼,我想着要好好看书,就拒绝了。”
说到看书,晋远的目光便有些心虚,礼楚显然有些不信,皱眉追问道:“你没去?”
“起初是不想去的,后来耐不住她苦磨,我就去了……”其实真相是晋远在书房听到丁谧他们的对话,自告奋勇去的,哪来的苦磨,可是晋远又怎么敢这么说?
“哪些人去了荷塘?”
晋远转着眼珠想了想,不确切道:“丁谧一直在我旁边,丁食丁越起初在的,后来看没什么鱼就走了,南宫非和陈叔也都来看过一眼吧,他们两人我真的没怎么注意。”
“去叫朱子朱丑进来。”
晋远没有动,睁大了眼睛反问道:“公子忘了?朱子朱丑现在在外面负责拦着刘温陆啊。”
礼楚无言踱步,正想责问晋远为何不叫别的朱氏兄弟去,后来一想是自己的主意,更加没话说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!”鸣玉带着滚滚怒气的声音直接破窗而来,礼楚心口一震,忙往院子里奔去。
“诶诶,住手,快把剑收起来,有什么话好好说。”
“就不,她怎么还有脸回来?我今天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!”
丁谧一个趔趄,便由着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