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帝内经,慢慢翻到中间一页,目光不由得一滞。
那书页上赫然是芝麻渍,晋远也傻眼了,不可思议地凑近看了一眼道:“这……什么情况?”
礼楚将书“哗啦啦”快速一翻,那夹着的地图便轻飘飘落了下来,接住了打开一眼,果然是原先的地图。
“奇了怪了,这变戏法呢?真有趣……”
礼楚瞪了他一眼,手中的薄纸往他脑门重重一拍道:“你怎么看家的?连书被人调了回来都没发现!亏你还在这呆了整整半日呢!”
“我……我是一直呆在这里啊,兴许这书是昨晚调包的呢,这也不能全怪我……”晋远揉了揉并不疼的脑门,诧异极了。
“胡扯,我今日出门前才看过。”礼楚抖着声音怒道,回想到刘温言出宫时的那一脸怒气,顿时心中哀叹,报应啊报应,现在轮到自己七窍生烟了。
见晋远默着不说话,礼楚便更气了,将黄帝内经往桌上重重一放,追问道:“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?谁?在你不在的时候来过书房,又有谁在你在的时候来过书房,还有谁说了什么奇怪的话,通通告诉我。”
“让我想想。”晋远摩挲着下巴,想了一阵道,“你走以后,没过多久丁谧他们回来了,我就离开了书房一小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