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踏上仕途四十余年。今天才发现我其实错过了生命中许多美妙的事物,小小的一朵腊梅便蕴涵了天地万物的至理,吸引人的永远是它绽开的瞬间,当它枯萎和凋谢后,它便将一种生命留给后代。”
说到此,李林甫转过头凝视李清。徐徐笑道:“假如有一天我地儿女也似章仇家人那般困苦,你能否赏他们一碗饭吃?”
李清摇了摇头,淡淡一笑道:“相国说笑了,相国家大业大,可泽被百代子孙,若真有那一天,恐怕李清早已化为尘土。”
“也罢!儿孙自有儿孙福,**那个闲心做甚。”
话虽这样说。李林甫依旧有些不甘心,他话题一转又笑道:“说起来也是好笑。当年我们俩斗得你死我活,时移事易,谁又能想到我李林甫下野,唯一来看望我的,竟然是我的劲敌李侍郎。”
他轻轻拍了拍李清的肩膀,诚恳地笑道:“阳明不妨说说看,今天你专程而来,可仅仅是看我那么简单?”
李清抚掌而笑,“不愧是老相国,眼光毒辣,一眼便将李清的肠子看穿了。”
说到此,他脸色微肃,沉吟片刻道:“不错,我今天来,确实是有大事和相国商量。”
“大事?”李林甫冷笑一声,他吃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