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个混蛋!”
杨国忠的脸气成了青紫色,浑身颤栗,咆哮着冲向跪在地上的长杨暄,却被他妻裴柔死命拦住,“老爷,事已到此,就是打死他也晚了,不如想想其他办法。”
“还能有什么办法,杀人偿命,我把他送官去,省得再坏我大事。”
嘴上虽这样骂,可真让他将儿送官却也不可能,杨国忠一屁股窝在椅上,想到自己功亏于溃,.着头低声哀嚎:“完了!我辛辛苦苦赢了局面,全被这混蛋毁了!”
杨暄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,脸色煞白,心充满了无尽的悔恨,也不知是哪个浑蛋下的死手,现在都不承认了,出事后,所有的狐朋狗友都一哄而逃,那些官员都认准了他,异口同声指认是他动的刀,不过是不是他下的手,杨暄自己都有点糊涂了。
“父亲,那赵岳其实是李林甫的人,他是李林甫安插在父亲身边的一枚棋,三年前的科举案正是他暗捣的鬼。”
杨国忠忽然停止了动作,慢慢抬起头,诧异地望着儿,“你是听谁说的?”
“孩儿没有听人说,是自己想的。”杨暄不敢说出胡商之事,便结结巴巴道:“三年前父亲倒在科举案上,赵岳却升了官,这不是明摆着的吗?如果他没有出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