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,怎么可能在短短一年内连升两级。”
“胡说!”杨国忠霍地站起来,上前一步,逼视着杨暄道:“你那点花花肠我还不知道,这种事你是绝对想不到的,必然是有人告诉你,你说!是谁告诉你的?”
“是、是一个胡商,群玉楼饮酒便是他安排的。”亲,只得实话实说道:“他是想托父亲谋个官。便来讨好孩儿。是他告诉我赵岳是李林甫的人,我才一怒之下去找他算帐。”
“胡商?”杨国忠的眉毛拧成一团,思索了半天不得要领,便又问道:“他叫什么名字?住在哪里?是做什么买卖的?”
杨暄一呆,他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对那胡商一无所知,他怯生生地看了一眼父亲,吞吞吐吐道:“我只知道他姓罗,其他的、其他地我有点记不得了。”
“蠢材啊!一天到晚花天酒地,明显了人家地套都不知道。”杨国忠已经明了。哪有胡商想求办事不报家门的,居然还看得出官场的玄机,这明显是计了,想到这一步,他反倒不生儿的气了,这必然是李林甫下的套,自己的儿哪里是他的对手。
他长叹一声。向儿挥了挥手,“你去吧!宫里也不要再去了,就留在家里吧!”
旁边的裴柔见丈夫饶了儿,知道他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