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与我拿下,送吴城县衙治罪!”
李清急忙抬手止住,他扭头对崔焕道:“多谢崔刺史替我出头,但害民之贼,我却第一次背上此名,我倒想他问一问,我哪里害民了?”
片刻,一名身着长袍的儒生被拖了过来,李清打量了他一下,只见他约三十岁,面皮白净,眉毛修长,鼻子略塌,显得一对嘴唇格外厚实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为何要辱骂于我?”
那人斜睨一眼李清,冷哼一声道:“哼!为何辱骂你,我来问你,你可是推行盐法的李清。”
崔焕已经明白他想说什么了,也不禁暗暗佩服他的勇气,但李清的面子却不能不顾,他脸一沉,喝道:“大胆!户部侍郎之名是你一个小民可以叫的吗?还不给老夫跪下答话。”
“在下有举人功名,可见官不跪。”
儒生向崔焕行了个礼,不卑不亢道:“崔大人是好官,替百姓做了不少好事,学生这里有礼了,但崔大人也不能怕得罪权臣就罔顾事实,替此害民贼说话。”
这时,旁边的李清打断他的话,冷冷道:“你口口声声称我为盐贼,是不是因为盐价上涨,便说我推行盐法害民,是这样吗?”
“是!”那人腰一挺,毫不畏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