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颜业,老夫佩服,现在我们所去之路便是柜坊旧地,侍郎请看远处那座白色石桥,叫江村桥,运河穿桥而过,柜坊便建在桥之地。”
李清搭手帘向前望去,在小河的尽头横着另一条大河,果然一座白色的三眼拱桥跨在河上,河边船舶众多,大多为运货的平底船,但在小河的尽头却停着几艘乌蓬船,将河道逼得只剩窄窄一条水道。
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吵嚷之声,李清的小船慢慢减速停了下来,崔焕眉头一皱,怒道:“前面出了什么事?为何堵住船道?”
前面开道的一艘小船驶了过来,船上一名衙役躬身禀报道:“使君,前方一艘乌蓬船横在河中堵住了去路,我们命他们让开,可船上一个读书人却说、却说.敢说出口。
“他说了什么,可是和我有关?”
李清笑了笑道:“不妨直说,我不怪你便是。”
衙役深深吸了一口气,鼓足了勇气道:“他说害民的盐贼来苏州,自然不能让他横行霸道。”
‘害民的盐贼?’李清愕然,此话从何说起,不等他表态,旁边的崔焕面子已经挂不住了,李清可是江南东道观察使,有权直接罢免自己之职,若让他误以为此狂大怒道:“岂有此理,竟敢当街辱骂朝廷重臣,将